奇怪的梦

中午所梦,内容天马行空,我仍不知道它在暗示什么。

尽快、尽量地记录细节。语言就随便了,读得懂就行。


开始记得的场景是一个房间,大小大约20平方米,方形。我背后的墙(朝南)实际上是一扇很大的窗,宽度与墙壁相当,高度比我略高一点。同时在室内面朝它的左边部分开着可以向外推的那种窗。正对着窗的是一扇深色木门,大小大概就是单人门的样子。

有两个人进来了。一看就是侵入者。我想起了上次遇到这种事件的时候,窗口开在门边,我举着她们“扔出”了窗口。这次我说,你们自己从窗口出去。于是挡着能开的那部分窗;此时摄像机切换左上大概30°的位置,对着的目标是我——我作为屏幕外的观众看着我的行为。歹徒就算是看着我这边,也没注意到后面有人出去了,直到我也从窗口撤退完毕。不过我的手还搭在窗口边上(此时我认为窗玻璃消失了,而我翻出来的时候正好在窗台的正中央,虽然其实前后位置对不上),右手手,期间还因为怀疑撑不住了,两只手往上爬了一下;然后左手打电话,打的是112(本地的报警电话),就听见电话里先是一段杂音,然后很弱的声音说“how may i help you”。窗口高度在我单手伸到最长时这时候左脚能点到一点地面。我一面将头露出窗口和歹徒回旋,一面降下来悄悄说“there’s an intruder in my home”。两个歹徒在房间里,我觉得他们要拿什么东西。我又想起来,要是只能带上最有价值的东西逃跑的话,就是窗边的笔记本电脑了。于是我最后一次升上去将电脑拉下来,然后落地。这时候楼的正门(在窗边,左下角)开了,其中一个歹徒冲了出来,将什么东西偷/抢走了。于是我就要追,就跟跑酷一样。不过我速度比他慢一点点,所以得一直寻找最近的路。比方说在商场扶梯的地方,他已经领先了我一层,还在往下一层跑,我只好双手抓住上边缘,跳下去(大概5米)。后来进入了一个似乎是有点污泥的地铁内部通道,我最终抓住了他,但他变成了一个类似核心/休眠体的东西。

我把这个东西带到一个房顶有斜度的平房,里面有两个女生。我将这个核心细心保存好,防止逃脱,然后决定明天去给一个什么教授检验。

下午,我走到一栋楼像是研究所的楼底下。这栋楼的墙是50年代那种石头墙,“人”字形,入口在交点处,有台阶和栏杆。地上有很多中等大小的鹅卵石。这时候我踢到了一块,它像蛋壳一样碎了。里面露出了片状玄武岩的板子,上面用更深的黑色写着什么字。看着它我突然想到了,我抓到的生物是黑兽。(不是那个动画,我只看过描述,也不喜欢)然后我看着许许多多的石头突然想到,恐怕是多元宇宙:既然从黑兽宇宙出现了黑兽这种生物,那XX宇宙、XX宇宙呢?(名字我现在忘了,但好像都是很奇怪的字。)不行,得赶紧回去报告。

时间转到晚上。我在马路上走着回去(平房),看到正左边地下车库出口(地形类似,但是铺着白色小鹅卵石;而且似乎是往下的,也就是我处于类似高度2m的天桥的位置,视觉右半边有一条柏油路上来;两条宽度都大约是一个车道)的地方,远远地(30-40m)有一个低着头的初中女孩走过来,穿着好像是水手服。她的行走速度是正常速度,但是我又突然明白了如果被她直接看到“会发生很不好的后果”。所以我加速向前走,前面右边的岔路上拐来一辆白色(底端草绿色)垃圾车,上面写着“河北省道路清理”。我有一个估计,这个司机估计会看到和被看到,然后我身后会发生“事故”。但是我管不着了,只能赶快跑。我的左边有一条路,像是写字楼底下、过去之后进入了一个小区的那种,但是也是铺满了白色小鹅卵石。同时,有墨绿色的栏杆。我走上鹅卵石的时候就听到身后呼呼作响,有可怕的寒气。这时我反应是,后面是寒冷女妖,如果被追上就不得了了。脚下虽然是白色小鹅卵石,但是却像冰面一样滑,这个速度根本逃不了。于是我只好用双手用栏杆加速和变向。中间经过了好几处像赛道一样的路,两边是3/4人高的栏杆,间距大约1.5人宽,转向时栏杆中间缺失了一部分,而我速度很大,要是变向有一丝误差都无法保证维持在“赛道”中——这样变向幅度大的话,我就无法利用栏杆本身的反作用力变向,而是得用手拉着提供向心力,手可能会断。虽然速度很快,但是我像是玩过许多次一样,没有出错。在最后一次利用反作用力加速(同时也是变向,因为接下来就不再有栏杆)的时候,离终点小平房大约三四十米,而门只有小小的一点——仍然是精准到达。

我赶紧开门——像是冷库的大铁门,进屋,关门,反身将把手往下死命按,想把女妖挡在外面。门外传来了声音:“要是我(进去)抓到你的话……”同时我发现不好,门没关好,是半固定的,露出了手大小的缝隙(但是没有风进来)。把手锁住的是往水泥地下打的一小截脆弱的不锈钢管。但是窗也没关好,我能看到一张脸想要进来。没办法,放下门,希望它能坚持住,然后来关窗。将窗关到严丝合缝之后死命拉下把手。前门虽然还在呼啸、冲击,但至少可能能挡一阵子。这时候后面的大窗出问题了。白纱窗帘吹得飘起来,都有大概60°了。但是我却知道,后门这个虽然也是冷的,但是不是刚刚追着我的,而是之前我看到、赶紧躲开的我认为可怕的。我有个假设,如果直接伸出手从窗帘下面过去关窗,手臂可能会冻成冰碎掉。所以我做了个实验,手伸到窗帘下,微微过60°、垂直于墙壁的平面。有两只寒冷的手抓住我的手臂,我心想果然,然后拼命挣脱开。然后用窗帘挡着(窗帘感觉好暖和),将这个窗拉上、把手拉下来了。

这时候前面又出事了。被严寒同化的(不知怎么回事,我知道是被人被同化而成的)一个类似狼人的生物在撞门,并大吼(用中年大叔音)开门。我大喊绝不。然后从这个手掌宽的门缝中我看到狼人指着我身后说,“你不开可以,但是她能不能坚持那么久我就不敢说了!”我看到一个女生已经蜷曲着倒在地上,脸发红,呼吸急促,生命垂危的样子。(别想多了)我正想着“那么久”是多久,另一个女的(站在房间中间)就说:“到长白山为止需要很长时间的。”(不符合语法我知道)我觉得这人可能救不活了。突然镜头一转,一个短发的大概也是初中的不知男女的人出现,用少年/少女的声音说:“那作为替代,你把我带走吧!”说着伸出双臂挡在我们和狼人之间。

“镜头”的意思是,先对着他,然后对着狼人向上缓缓平移,狼人做出惊讶的表情并“嗯?”了一声,然后镜头回到他。他背后发着强光,背景中是一个男的跪着准备抱起在地上的女的。由于是逆光,所以背后的都是人影,但是我虽然是旁观者,但却知道那就是我。这时候音乐响起,献身的音乐(大概这种),我鼻子酸酸的。

然后我就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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