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日上午回到学校。一直到晚上都疼!虽然感觉上是腹胀吃不了东西,但是实际饿,低血糖。
心神不宁,什么都做不了,翻译啊代码啊论文啊什么的。
05-11 后记:
先把前因后果补全。当时给这篇文章取名“坦塔罗斯之苦痛”的意思就是明明其实肚子很饿了,却吃不进任何东西,就快虚脱了。
五一的时候去青岛-烟台-大连走了一圈。在到烟台的第一天晚上(4月30日),应该是吃的蛏子不干净,第二天早上腹泻并有强烈的恶心感,吐了四五次,无食欲,四肢无力。瑞福和阿飞出去看城区了,我就躺在被子里。中午体温升上去了,下午高烧,傍晚半退,爬起来到巷子另一边去买了几个苹果(期间等着这整条巷子唯一一个卖水果的老太太给一对母女削完整个菠萝),吃了两个,继续倒在床上。晚上体温回落,能正常交流了,但是还是吃不了东西,只加了一个苹果。
第二天整体感觉好多了,就认为已经恢复,可以正常活动了。腹胀感还在,不过严重程度我认为正常。但是到了大连(2日晚)一餐杀猪菜又把我干倒了,又有了恶心感。之后两天都是在隐隐的腹痛中度过的。
4日中午(就是写上面的文字之前)去校医院看了一下(只有一个发热门诊是外科门诊啊),那医生一个劲地问我现在是不是发热——你逗我吗,我说了现在不发热,然而过去几天出现了呕吐和腹泻啊。然后我就收到了柴胡这样退烧的药方,还有一个铝碳酸镁咀嚼片还有一个味道奇怪的黄色小丸子(胃药)。中午吃了一套,晚上吃了一套,睡觉。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就被疼醒了,此时食道里还充斥着那黄色小药丸的味道。这一天刚好是预定的去沙河拍毕业照的日子,他们准备七点半过去,反正就撑着在走的时候由晓鸣和范成看着再到校医院看了一次,这次看的是肠道内科(啊范成直接挂的号,这锅我不背),医生认为是慢性胃炎,开了几个缓和慢性胃炎的药。问题是,我没有慢性胃炎。这时候已经因为几天几乎没吃东西+奔波,快没力气了。再回到宿舍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吃了这一次的药,感到胃酸上来了就加了两片铝碳酸镁。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第二波疼痛来了;我没看自己的脸色,不过可能就是蜡黄或惨白吧。跟家里打了两个电话后又向校医院进发,同时向班主任乔老师报告了当前的情况。接到电话后乔老师带着小郄就冲过来了,所以说不是我安利,乔老师是一个十分爱护学生的老师,真的是几辈子福气啊。这次再次来到发热门诊,医生还问我昨天是不是来过。“来过啊,医生,但那药完全没用啊。”做了血液检查后,医生说结果已经被药物干扰了(似乎是“中性细胞都到70了”这样的表述,不过我不懂;其实我不久之前才吃了缓解慢性胃炎的药啊),但是还是可能是发炎。不过我就腹部左侧(我自己的左侧)疼,其他位置(胸腔、腹部其余位置)没事,体温也不高(37度多一点点),挺难判断情况的。而且疼痛是一波一波来的,到就诊的时候已经降低到普通的痛感了。这次开了消炎药,回去下了一粒,吃了一点点小郄从食堂带的粥,继续到床上躺着。傍晚明显轻松了,腹胀感和疼痛大大减轻了,继续加一粒消炎药,睡觉。晚上精神也好了很多,去热水房打了一壶热水,泡了两包乔老师给的藕粉,这是几天来真正吃进去的东西。
不过到现在,消化系统还是没恢复到去青岛之前的健康状态,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是常识。
最后的结论:蛏子给我留下了阴影,就如同四年级的时候青岛的牡蛎,那味道我不想再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