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奇梦。
昨晚(2月5日晚上-2月6日下午)做了几个梦,还记得两个。
其一
能记得的最后是,我站在一张长方形的、高度大概到腰间的浅棕色木桌子前,对着桌子。
桌上散着一些像是CD的东西,四方的、装着光盘的盒子。其中一张,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封面是如月千早,左手持话筒,右手向着右下方作展开状,双眼凝望前上方。那张明显是千早的专辑。是的,我知道千早并不是实体,但是那一瞬间我产生了一种“她就是实实在在的人并出了专辑”的感觉。难道是我(6日)凌晨看爱马仕和《迷你偶像》(「ぷちます!」)太多了(那个凌晨又刷完了《迷你偶像》第一季)?不对啊,那个凌晨还看了三话的《神薙》呢,为什么我没在脑海中重演精美、活灵活现的OP?(所以说难道……歌神又一次碾压全场?)
我记得爸妈也在,老爸拿起其中一张问这是什么。我暗暗想道,纸包不住火,于是开始解释,同时将自己关注动漫和略知日语等等情况和盘托出了。(现实中,连关于动漫的部分我都没有说过一丝,也没敢旁敲侧击,更别提日语部分了。)
其二
做第二个梦的时候,已经是回笼觉了。我已经起来,主动预掐了九点闹钟。
第二个梦的对象是一个轮椅上的女孩,极度消沉(梦中推测,受到了很大打击),头低着,显得很悲伤。这个梦里好像经历了很艰苦的过程,为了结局做了哪些准备我也忘了。反正能记得结局的舞台是在一个堡垒(不是城堡哦,你们想多了,是那种在上面架着弓弩的防御工事)的高墙上,我说了一通话,最后大声喊道:
I will let you feel!
I will let you hear!
I will let you see!
(为什么用的是英语呢?我很好奇。)
而且是那种用尽全力的呼喊,一句和一句之间是有停顿的,每个结尾词都被强调了。随着每一次呼喊,女孩都似乎是颤抖了一下,就像童话故事(雪之女王)里心里的镜子裂痕一次一次扩大的样子,我能感觉到。此时的视角也很奇怪,我是在用第三人称近景看着我自己,左边有一块区域放着女孩的特写,如同一个电影镜头,由此才能看到颤一下的画面。更神奇的是,背景奏响的是某种交响乐,而且是我作的。我不是开玩笑,观看全局的我心里真的就在想着配乐,每个和弦、每个小节、节拍和乐器我想得一清二楚,也在我眼前具现化了(看到了一张不断添加音符的五线谱),每个小节由四个和弦组成。而背景音乐随着我想的而变,用术语来讲就是有一个相位差。仿佛就是我现场作曲,而配乐的乐队在幕外即时演奏一样。随着每一次的呼喊,乐曲一次次地强调,掀起小高潮。
到最后即将到高潮(我心里想着的,同时也是背景演奏着的)、整个故事要大结局、女主角要哭或者站起来什么(因为我最后没看见啊)的时候,突然被弄醒了。此时我闹钟还残留着下一个小节的四个和弦,乐队的演奏越来越远了。不到几秒我就恢复了神智,一听声音,是老妈抱着我小侄女(2岁?)玩,而且是知道我还在睡,拿她小手放我脸上玩。
我此时正准备看着大结局呢——毕竟好像是我终于感化了女主角什么的这种故事里的情节(gal?),我还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结果就被这一个毫无意义的举动给毁了!而且顺带着,“动态作曲”和“意识乐曲合成”也被终止了。(平日我也许能想到一点旋律,但是编曲就十分苍白,毕竟乐理不精;而这次梦境是我第一次“全合成”,即使是在潜意识中。我在梦中意识到背景音乐是我想出来,并推断出也是我脑中演奏的时候我自己也有点吃惊,想更多地回味这个经历。)所以我重重地、不耐烦地叫了一声“哼,别搞”,然后继续睡。虽然没睁开眼,不过从传来的哭声听,小侄女被吓哭了。
此时我推测是下午两三点,因为我上一次清醒的时候是12:46,我看了手机。再睡了那一觉起来,刚刚下午六点;可是最后这一次倒没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