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 瑞福问我“洞洞，你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快乐了”；
- 劣币驱逐良币。
参加上面那会之前，收到了瑞福的微信，问晚上要不要去五道口吃一顿。晚上吃完之后，推着自行车（嗯，我还是问同学借的）一路从展春园西路和成府路相交处的粤味餐厅走到清华瑞福的宿舍下。在路过大概在人文图书馆的时候，瑞福说了一句让我内心一震的话：
洞洞，我感觉你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快乐了。
噫！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镇静”过去了，还是逃不过旁人的目光呢。
和瑞福认识有快10年了，从初中到现在。在高三那最后的日子里，我的压力比同班同学要大很多——因为虽然理综在中位，英语在前几，但是语文和数学简直是要命。当然，对于我来说高考失利基本上就会被甩出主流，即使后续转好也会不自觉地纠结这事情，因为履历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完美。
在这段时间，我只记得自己每天就是练习册、卷子，社交的活动只是在宿舍里的那些交流。啊呀，可惜我的大脑被“优化”到忘记了许许多多的细节，只记得下午有机会就会找人玩三国杀到剩十分钟到晚自习，而其他的对话（如洗饭盒、洗收衣服时的）都忘了，空余一个“这是一个事件发生时间段”的壳。我本来就没有多少社交性的对话，多为功能性的对话。
在这段最艰苦的时间，如果按照瑞福的标准，我还是很快乐的——即使未来十分令人担忧。现在又到了一个岔路口，现在的我，没有从前那么快乐了。
我回答：
高中的时候就像是围了一堵墙，它将你和社会隔开了。虽然是封闭的，但是在里面是一个理想中的环境，你不用关心其他什么事。到了大学就不同了，你看到的东西更多了，你可以接触更广泛的世界，而更广泛的世界也可以接触你，不光是好的一面，还有那些阴暗面。
大二上学期末入了坑，然后以此为跳板了解音乐和游戏，所以今年的封禁和版权组合拳极大地触动了我的神经，而且渲染了悲观的情绪。当开始想国家想人类始源的时候，经过推演，理想规划是不可能达到的——如果人不遵从理性的话——而观察到的事例已经让我不相信人类能作为一个整体进入这个阶段（一部分必将会被“吐”出去，剩下的随着演化也会不断重复这个过程），摆在眼前的就是明显的结论——人类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人不够格作为理性的种族。在现世没有一个拯救人的方案，原因竟然是人就是如此。多么灰暗！在其中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点残明，而远一点就是无尽的黑暗。
看到了墙外的真实，单纯造就的快乐早就被一点一点地磨去了。
格雷欣法则（Gresham’s Law），也称为劣币驱逐良币现象。这个现象和人心息息相关。
这是发生在澳大利亚的一次利用维基百科的事件。维基百科提供的是自由状态下的公信力，而当出现被利用的情况，势必会造成其公信力的丧失。货币是以国家信用为担保的等价物，当出现了可以通过此等价物进行信用损耗或信用本身被损耗的时候，到了一个极端水平，就会发生“除旧迎新”的事，参考津巴布韦元。另外，你看看知乎是怎么一步步地陷入民粹的泥沼的。
推理（又跳步了……），这还是源自祖宗留给我们的保命用的保守策略——简单说，就是尽量别吃眼前亏，谁知道你活不活得到美好的“将来”呢？
由此产生的循环也是我上面做出“演化重复”结论的根据。